当稍稍能坐之时,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拿起画笔。笔无数次掉落,无数次被捡起……功夫不负笔耕人,在日日坚持中刘海粟的绘画能力逐渐恢复,《黄海一线天奇观》就是他病愈后的作品。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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